?”
时桉解释了一番。
站在于清溏的角度,“钟医生好严厉。”
“是严厉,但也是我不对。”时桉收了针,偷偷往他那瞟,“于老师,您能不能帮我说点好话,麻烦徐主任说说情,让我早点回去?”
跟了徐柏樟一周,时桉始终找不到突破口。恰逢陈老师出差,徐主任是最能接近钟严的人了。
“抱歉,这个我帮不了。”于清溏把采血管收进包里,随手带走了垃圾。
“替我采血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钟医生或徐医生。”于清溏郑重其事,“否则,你可能更回不去。”
时桉眨眨眼,没搞明白。
“对了,科教频道最近在做医学专栏,想采访几位年轻医生,你愿意的话,诚挚邀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