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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救助中心四天,时桉就看了四天孩子,白天陪他们玩,晚上也陪他们睡。
这间房暖气烧得最热,窗户专门封贴过,时桉却日日睡不好。
从洗手间回来,透过窗外,台阶上坐着钟严,风雪吹偏了他的头发,像个孤独的守护者。
他还说我,自己就不怕嘴歪眼斜吗?
时桉抱着大衣,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可衣领还没挂到肩膀,就先被抓住了手腕。
钟严没回头,背对着他说:“怎么还不睡?”
时桉原地转了转,被握的区域有滚烫的温度,像水在上面烧开,“你抓这么紧,我怎么睡。”
松开的手腕被瞬间吹凉,像涂了医用酒精,又打了针利多卡因。
时桉把手腕收进袖口,背到身后,“我去睡了,晚安。”
“不陪我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