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无所谓,只多是多了个春宵一度的风流雅事,可以没有半点影响的接着和你心爱的女人结婚,就连江家都只会感激你,不会责怪你半分,可我不行。”
“我被江州,被圈子里那些肮脏的玩咖骂作荡妇、婊子。我一直在努力守护的名声,碎成了满地的渣滓,再也捡不起来。”
“这些还没完。”南桑说:“我还被安上了神经病的名讳,沦为南镇手里的一个容器,甚至有上百个男人在南镇那排队取号,等着我做他们的容器。”
南桑说:“这个世道很不公平,只要是女人,沾上风花雪月,这种会让人自然而然起猎奇心思的新闻,哪怕是到七老八十了,也依旧会被人掀起,议论纷纷,人云亦云,经久不散。”
“就算我南桑有天站上了云端,俯瞰整座京市的风华,我从前被人踩在地下的脸面,也再捡不起来了。”
“景深。”南桑发问:“南初的脸是脸,我的脸就不是脸了吗?同样是人,请问,她又比我高贵在哪?”
屋里蔓延起死寂一般的宁静。
良久后,景深猛的别开了脸。
南桑闭闭眼再睁开,把话重新扯回正题:“南初的名声已毁,南镇多疑狠毒,南家的危机解除后,他一定会对你下手,和我联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