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小姐的时候,有个男人开门,已经开了条缝,被我按下了,他身上带着信号器,不知道哪来的,但我有直觉,很危险……”

江州刚才说出话了,但是很沙哑也很轻,现在变得极重,似肺腑挤出,“走。”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手掌一寸寸握紧,“现在!立刻!走!”

嘶鸣声到了可怖的地步。

南桑不得不抬头,看不知道因为什么,额头冒出密密麻麻汗渍的江州。

看他眼底闪过的惊惧。

脑中莫名冒出一个念头。

他好像在……害怕。

还是很怕很怕。

南桑皱眉一瞬,不明白连死都不怕的人,有什么东西会让他这么怕。

聿白推着江州出去,看了眼被从外面撬开的锁,脚步加快,让南桑跟着。

不过一步,江州让南桑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