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僭越,像是在告诉景深些别的。 景深看向她的笑许久,没回应笑,也没问还有八天,你现在说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 只是点头应下了,毫不犹豫的转身。 南桑跟上。 去了收水的地。 盘腿坐在一直坐的老地方。 俩人乍一看和从前没区别。 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