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子揉捏半勃的性器,在听到对方喉间的呻吟声调陡然拔高后,他不由得轻挑眉头。

“好敏感,哥哥已经被调教成骚货了吗?”

语气中带着几分淡淡的遗憾,从遥坐直身子,细长的手指落在了灰色休闲裤裤腰上。

因为刚射过的原因,灰色布料很快被洇湿,一小滩水痕看上去无比淫靡,好像在召唤着另外一人赶紧将他吃干抹净。九壹8?5?`

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从遥轻笑一声:“哥哥生病了,虽然很想试试哥哥发烧后的感觉,但这样好像不太好,我就给哥哥换条裤子好不好?哥哥不说话我就当哥哥答应了。”

卧室里的窗帘被全部拉上,只有床头灯散着柔和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