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秦王应了一声,侍从上前,将一张小案放到榻上。
我见状,识趣地起身:“我去看看药熬得如何了。”
说罢起身,往帐外而去。
大约是为了防止风声走漏之故,秦王的大帐周围已经戒严,看不到几个人影。总管秦王起居的人,仍是冯旦。
我慢悠悠走到伙房里,看了看药,又出门跟冯旦寒暄了几句,忽而听得有人唤我。
回头,是云琦。
“霓生,”他和颜悦色,“我有些话与你说。”
我知道他要说的八成离不开秦王,笑了笑:“好啊。”
说罢,跟着他走到一边。
果不其然,他问:“秦王方才将你留下,说了什么?”
我自不打算告诉他,道:“未说什么。你也知晓我在为他治病,每日隔一阵便要把脉,查看病情。”
“真的?”云琦似乎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