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书之外,并没有别的举动,先前的那般谈话也再没有提起过。他每日大约都十分劳累,听了大概半个时辰,便会睡着,我可自回府去。 不过这事仍然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这些日子,秦王身体还好么?”一天,谢浚问我。 “甚好。”我说,“已全然康复。” 他看着我,意味深长:“大王仍然每日让你给他念书?” 我神色如常:“正是,你知道他秉性,就爱看些闲书。” 谢浚笑了笑,没说话。 比起谢浚,桓??直接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