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问。 公子一脸淡然:“不知,也许是昨夜打斗划的。” 我皱了皱眉。那伤倒是不深,没有伤到筋骨,却划了半指长,还未结痂,教人看了心惊。且伤口靠近手腕,垂下衣袖时难以教人发觉。“公子昨夜怎不与我说?”我问。 公子道:“你走了之后我才发觉。” “可公子后来遇上我也不曾说。”我说,“就算没有我在,公子也该让别人来上些药。” 公子“哼”一声:“有甚好上,区区小伤,过两日便好。” 我不管他。沈冲的伤药还有些,我取了来,要给公子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