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觉得困倦,打了个哈欠,道:“那时只有我一人,连个帮手也没有。” 公子听了这话,很是不服气。 “我那时病得只剩一把骨头,有甚难处。”说罢,却瞅我一眼,“你那时,每日也像他们这般为我擦身?” 蓦地被他当面问起,我的脸上竟是热了一下。 我说:“也不尽然。” “哦?”公子颇有兴趣,“何处不尽然?” 你被我擦过的地方,比沈冲多得多。我心想。 我说:“公子那时几乎不成人形,伺候起来也不过对付小儿一般。” 公子却愈加好奇:“那你方才还说我难,究竟难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