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她就要出嫁了,她跟我说,她嫁的人,是她眼中最好的郎君,”浅发被泪水沾湿,贴在商绒苍白的侧脸,“可是,他们把她杀死了。”

她看起来可怜极了。

折竹静盯着她,一言不发,风雪拍窗发出窸窣的声音,灯火闪烁,他的一只手轻抬起来,影子无声落在窗纱上。

他的手指才触碰到她乌黑的发顶,她便像个从未尝过甜的味道,却忽然得到一颗糖的小孩一下子整个脑袋歪进他的怀里。

睫毛眨动一下,折竹的手指轻贴着她的乌发僵在半空,她此刻已经哭得很小声,可他垂眸瞧了一眼,他的衣襟还是沾湿了。

“我很快就不哭了。”

她哽咽着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