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

一旁的英俊男人目光警惕地看着他们。

骆西洲的胸口涌上一股酸涩的怒意,他大步走进病房,声音低沉又冷硬:

“我是他的丈夫。”

雄兽现出獠牙,试图驱赶觊觎自己妻子的侵略者,却在我的一句话后,瞬间萎靡。

“我没有丈夫,我也不认识你。”

林墨的眼神变得锐利,他挡在我的面前,语气不善:

“这位先生,你应该认错人了,请你出去。”

骆西洲身形踉跄,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他死死盯住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疏雨,你好好看看我,我是骆西洲,是你的丈夫!”

我只是冷笑一声,目光转向瑟缩在他腿边的孩子,讽刺道:

“你确定,我是你的妻子?孩子可不会说谎。”

骆西洲低头,这才发现儿子正紧紧抓着他的裤子,眼神怯怯的,甚至带着一丝抗拒。

“年年,说话,这是你妈妈。”

男人声音发紧,往前推了推孩子。

但儿子拼命往后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妈妈不是叫苏媛媛吗?”

骆西洲的脸色瞬间惨白。

是啊,是他让儿子认苏媛媛当妈妈。

是他一次次纵容苏媛媛取代我的位置。

现在年年不认我,不都是他造成的吗?

林墨冷着脸,做出离开的手势。

“请你们出去,病人需要休息。”

骆西洲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冷漠地移开视线,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牵着儿子的手,狼狈地离开。

可接下来的几天,骆西洲每天都来。

第8章

他捧着蔷薇花,站在病房门口,小心翼翼地走进来,默默把花放在花瓶里。

我看着娇艳的蔷薇,心中却只有厌恶。

曾经,我很喜欢,甚至连婚礼都想要铺满蔷薇。

可现在,每一次看到,我只会想起他和苏媛媛结婚时的幸福模样,看向骆西洲的眼神越发的漠然。

直到第五天,我终于能下床走走。

在骆西洲又一次推门而入时,我直接抓起花瓶里的蔷薇,狠狠砸在他脸上。

“滚出去!别再来烦我。”

花瓣散落一地,骆西洲狼狈地站在那,眼神隐隐带着些许乞求。

“疏雨……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叫温昭,阮疏雨已经死了。”

我冷冷打断他。

骆西洲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刺穿,他艰难地开口: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妻子!难道你忘了我们的曾经了吗?”

我讥讽地勾起唇角:

“妻子?结婚证呢?你能拿出来证明吗?”

骆西洲定在原地。

8.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明了,骆西洲终于明白了,我已经知道全部的真相。

所以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像是在看一个卑劣的骗子。

“没有结婚证,孩子也不认我,骆西洲,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妻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回旋镖,狠狠刺进男人的身体,将他刺得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林墨看到骆西洲的瞬间,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