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小脸,天真地问:“父亲,什么时候才能让浅浅师叔当我的娘亲呀?”

闻言,苏浅浅故作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师姐,你别介意,小孩子不懂事,胡乱说的。星泽只是喜欢我……”

夜沧澜,从始至终,沉默不语。

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我好像已经感觉不到心疼了,只是笑了笑,那笑意凉薄得如同三月的雪:“没关系,我就不去了,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

说完,我转身对执律长老道:“师叔,请务必照我说的办。”

从那天起,我便不再插手宗门的任何内务。

起初,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