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的电话，她：……

季知意声音从手机那端传过来：“张总监？”

苏泠月刹那就知道张婷是误会了，难怪她最近总用一种我懂我明白的眼神看着自己，苏泠月还以为她是真懂，还在想和季知意说她要被大家知道的事情，现在哑口无言。

她捏着嗓子，想蒙混过去：“季知意。”

声音软绵绵。

手机那端笑了一声。

苏泠月头皮发麻，她憋着气，小声：“我可以解释的。”

季知意声音迎凉风，冷飕飕的：“没关系，你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