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自作主张逗蓁儿,条条框框,真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规矩也有。
若是从前谁这样约束他他必定不耐烦。但现在,他忽然觉得被她管着也不错,甚至有些享受。
本是随便一句,倒被他说得像是在关心他一样,薛稚脸上一红,羞恼地背过身去:“随便你,你爱听不听。眼睛坏了又和我没关系。”
桓羡无声抿唇。
昏暗间他看不清她神情,但他也知道,她一定在生气。
她终究心里是有他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马车很快停下,薛稚十分默契地先他一步下了车,伸手欲扶他。
桓羡的反应却有些奇怪。
他自轿中探出半个身子,有些茫然地四下张望了一圈。
“栀栀?”
“门前是不是没有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