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望住傅让夷。

这就是“一根手指头都不碰”?你不光用手碰了,你还用舌头碰了!

骗子。

他咽了咽口水,又搓搓指尖,浑身不自在。手放下,撑在地板,抠紧了。

傅让夷没做任何反应,也隔着湿热的空气看他。

他仰着的脖颈很修长,喉结分外显眼,一阵一阵上下浮动。他脸颊是鼓的,仍含着冻草莓,喘息比之前稍缓了些。

隐约间,祝知希听到一些声响,有含混黏糊的吞咽,也有冻硬的草莓和牙齿磕碰的清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