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像章鱼的附足吸盘一样,湿漉漉地抓着男人那让他忍不住情动发骚的指节。

齐斐然知道这时的郁嘉澍被药性催发得身体里的情潮堆叠,简直有如骚货,更一心想要报复郁嘉澍即使欲火焚身之时,一旦认出来是他,还要拒绝着说不要的莫名矜持,愈发强迫又诱哄着郁嘉澍展露骚姿媚态,在他紧暖得尽是骚汁浪液的屄穴中勾起手指,对着女穴里骚淫的敏感点连续抠挠刮蹭上几十来下。

郁嘉澍哪里受得了这种淫玩戏弄……

他这只女穴一开始被齐斐然的手指毫无缓冲地插入,只觉那畸形的容器都要被撑坏了,后来才渐渐在逐渐变得顺畅舒爽的进出中察觉出快感,嫩生生地……带着惊慌和无措地感受到一股越来越汹涌难耐的热潮在小腹中聚集攒动。

郁嘉澍被齐斐然蓄意对着那处格外淫浪动情的突起抠弄片刻,更叫他整个人都痴了,眼前一瞬间有白光闪过,随即便完全不管不顾地喘叫起来:“唔……唔……哈啊!……好奇怪……好舒服……”

郁嘉澍已然彻底失态,全无平常的半点冷淡矜持可言。蓮载膇新錆連系群⑻四62浏⑷0

他像一具发情的雌兽般敞露四肢,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被齐斐然按着双腿,整个人都几乎要陷进酒店房间的床单里。

齐斐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胯下那东西拨弄了出来,裤腰松散地挂在胯上,从两腿间直伸出来一根硕大笔挺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