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陡地暴露出来时,齐今歌也有片刻怔愣。
只是那股在郁嘉澍眼皮底下出了丑的羞耻感还没冒出个头……开始发作,紧随其后的肉体接触就完全拉偏了他的注意力。
下一秒,自己的“妻子”的身躯内部轰然烧灼起一阵躁动气焰,调动出他全身的情欲。
齐今歌怒不可遏,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甚至不像他自己,仿佛暴风雨夜来临前的征兆。有些话想也不想,便冷着声地脱口而出:“你他妈想挨男人操想疯了吧,连内裤都不穿?要是我没回来,你这是要等着我哪个哥哥的鸡巴操进来?郁嘉澍,你可真没让我失望啊……”
“我……不是,我……”
黑暗中,郁嘉澍的面颊在对方毫不含蓄的话语浸泡下涨出嫣红。
他心中很是慌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齐今歌胯间的性器就像一把巨大的肉刃,随时随地都有将割开他的可能。
郁嘉澍下定决心要摆脱钳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抓住齐今歌右手受伤……不敢多加使劲的弱点,勉强从‘妻子’的身上翻身下来,朝着床尾的方向爬去。更哆恏汶錆蠊细君九⒌九四零⒏$輑
一双温热的手掌不依不饶地从背后伸来,紧而有力地捞住他纤细窄薄的腰肢,拉扯着郁嘉澍踉踉跄跄地向后倒退。
“哈……啊!”郁嘉澍受到惊吓,从喉咙中泄出几声短促的惊叫,想也不想地反手一抓,想将其中一只钳在他腰上的手打开。
“嘶……”
齐今歌忽然闷喘了几声,呼吸声变得更为急促沉重,抓着郁嘉澍的单侧手掌猛地剧烈一抖,松开了些。
这本是郁嘉澍最后一次能够逃脱的机会,可惜他没能抓住。
双性男人动作一顿,突生恻隐,回头想要查看……
正在这时!
高大的身影扑将上来,将他重重拽回,箍着郁嘉澍的软腰朝自己的胯下猛撞。
‘妻子’低沉的话语宛如梦魇般喷吐在他的耳边:“我原本还以为,等我完成学业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来和你解释这件事,但是……既然你那么欠操,那我也不用担心你无法接受这种事了吧?”
郁嘉澍瞪大了眼睛:“不,不是……?!呃……啊啊!”
粗大可怖的阴茎再次如同跳脱鲜活的出水龙头,“啪”地摔打上双性人身后的屄穴,肥圆滚胀的龟头兀自兴奋地在郁嘉澍湿润的嫩逼外阴处上下滑碾,无师自通地一次次顶开那两片已叫齐家的兄弟们操磨软红的淫潮屄唇。
郁嘉澍的女穴才经受过上一次的肉棒滋润没有多久,整个肉乎乎的女穴吃够了男人的精水,被灌溉培育得精神饱满,水分充足……
这粉鲍充血黏腻,甚至比之前还更圆鼓肥润,情潮涌动,即使经过沐浴清理,也仍然湿滑饥渴。每隔一会儿,都会禁受不住地蠕动起那仍还松软的肉穴屄口,从中吐出一泡犹未被真正满足的骚水淫液,就没有一刻是干涸得了的。
此时重又被一根崭新的屌具抵住磨蹭,郁嘉澍体内本就活泛的性欲更是难以自制,从水面下冒出了头,娇润微肿的肥厚肉花叫’妻子‘火热青涩……初次开荤的性器挑逗得翻卷开绽,露出其中湿腻淫热的窄缝。
小骚货的身子就是有这一点不好,太容易便会动起情来,饶是早已吃过其他男人的肉棒,也依然会一次又一次地臣服在递送上来的巨屌之下,如同不知道自己容量极限的骚靡肥蚌,在不撑死之前绝不停口。
察觉到自己竟不知廉耻地被自己的’妻子‘玩弄得有了感觉,郁嘉澍顿地羞臊欲死,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算了。
太诡异和奇怪了,以至于郁嘉澍的手臂上都泛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他能感受到齐今歌施加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动作,包括那巨硕得像只饱满肉李的肥冠是如何一上……一下地来回戳弄他翕张抽搐着的肉鲍穴口,顶得他饥渴的肉嘴儿重新咕啾……咕啾地朝外涌起骚黏的淫液。
郁嘉澍理智还在叫嚣并微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