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地挤出一连串晶莹透亮的丰沛水珠。
齐胜凯津津有味地对着美人腿间的骚逼品尝吮吸了好一会儿,听见郁嘉澍的话,这才意犹未尽地将头抬起,口中喘着粗气:“小贱货,这就想喷了?没那么容易!我都还没爽快……”
男人说着,终于在那不属于他的床上半跪起来,一手掐着郁嘉澍绵软的腰,一手单独去解他自己的裤腰带。
随着主人的释放,一根极为膨胀肥硕……充血勃起得不成样子的巨大肉棒就猛地从齐胜凯的裤裆中跳脱出来,赤裸裸地展露在了郁嘉澍的眼前。
齐胜凯的这根鸡巴着实丑陋极了,和他那俊挺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面。
那一根根青紫的狰狞肉筋像交错的盘龙般攀附在男人茁壮雄伟的肉柱上端,还在一鼓……一鼓地展现着雄性器官的生机与活力。
那最上端的柱头更是肥大臃肿,长得足有颗鸡蛋那么硕大滚圆,上头横贯着一道深深凹陷下去的冠状沟纹,正当中的马眼正因性欲得不到发泄和满足而朝外喷吐出接连不断的湿黏腺液。
男人精悍凶恶的鸡巴硬邦邦地翘在空中,一看就是足以把各样骚货操干得欲仙欲死的抢手货,虽然模样可怖,却又格外能令那发情的小骚货目眩神迷。
齐胜凯的几根手指退了出去,也不再用舌头伺候他,郁嘉澍身下的淫鲍一时间空荡荡的,竟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阵难以忽视的空虚与饥渴。
他不过才看了对方腿间那昂扬冲天的肥壮肉棒一眼,双性人柔嫩水润……遍布骚液的花穴就禁不住呼哧……呼哧地翕动张合起来,从那仍还没有完全合拢的逼洞中陡然淌下一股清腻的汁液,仿佛就是只犹有鲜活生命的渴水肉蚌,迫切等待着被什么巨大的粗棒狠狠填充满足。
因此当郁嘉澍眼睁睁看着齐胜凯扶着自己胯间粗勃凶悍的阳具挺干上来时,他甚至没法再张开口多说一个“不”字。
“唔!……哈……鸡巴……三哥的鸡巴干进来了……呜……好粗……被插满了,啊……”
男人肥圆如李的紫红龟头就像个巨大而坚硬的肉杵,实在肥壮得惊人,随着齐胜凯急躁而颇不耐烦的一记深猛挺胯,便轻而易举地“噗嗤”一声,彻底把整个柱头都操干进双性人那被自己的淫液充足浸湿和润滑过的穴壁入口……
这玩意儿如同一只巨大的塞子,将郁嘉澍原本小小一个的屄口塞撑得滚圆充胀……边缘泛白,整个骚淫肥软的鲍嘴儿都被挤得咧到了大腿根边,一时间连丝多余的逼水都流不出来。
齐胜凯难得肏一次郁嘉澍这样的极品,听了他的感叹,更觉得自己那方面叫人夸奖和肯定了似的,说不出的得意与自满,当下就哼哼着笑道:“这就受不了了?我才操进去个头呢!真是个废物,这就受不了了?!”
说完,便受了刺激般地存心要让郁嘉澍看看自己有多厉害,两只宽阔粗糙的大掌一掐美人肤质细腻的肉胯,下身顿地向前重重耸撞摆动,竟是直接凶狠深猛地一次性撞肏而入,把自己尺寸骇人的粗硬鸡巴一口气整根插了进去!
“啊!”郁嘉澍整个娇滴滴的身子都因此跟着前后晃动,胸前的一对淫浪雪峰沉甸甸地吃力飞摇了好几圈儿,两颗骚奶头更像是要飞出去似的晃颤哆嗦。
他胯前一根颜色浅淡的秀气阴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直接干出了一串清液,要射不射地半悬在空中。
“啪”地一声,那是男人强壮雄厚的胯部骤然顶撞上美人肉臀的清脆声响。
郁嘉澍一对儿丰满至极的臀瓣弹弹晃晃,蓦地被男人的一记冲撞顶到屁股紧绷,一下……一下可怜极了地向内夹缩。
齐胜凯粗大的性器有如一根在烈火中淬过的火棍,那上边灼热滚烫的温度太过逼人,烧得所有与其接触过的穴内媚肉都一个劲儿地抖颤起来,拼了命地舒展与蠕动个不停,更加殷勤地向外分泌出源源不断的甜腻骚汁。
在一堆堆深浅不一的肉褶的磨蹭与贴挤下,男人直觉自己的鸡巴像是陷入了一只极会伺候人的肉鲍嫩嘴当中,郁嘉澍的湿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