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凯撞得支离破碎,浪叫的声音愈发高亢……
这样的对话也不知道怎么了,反而给他带来了许多心理上的兴奋与刺激,郁嘉澍呜咽数下,肉穴又神经质地抽搐了好几个来回,夹得齐胜凯一对浓密斜长的眉毛紧皱,鸡巴胀痛酸爽,更多是对郁嘉澍那话的不爽。
男人成心整治整治这个窝囊的小骚货,要他亲口承认自己的浪荡。
齐胜凯心生出一计,虽然相当不舍,但还是渐渐将身下的速度放慢,从之前猛烈飞快的高速打桩改为一下……又一下极为缓速地碾磨操干,力道仍旧下得极重,专门对着他刚刚发掘出来的穴心骚点反复攻挞顶操,但又不给郁嘉澍痛快。
“还嘴硬?那里来的胆子!”男人语气愤愤,又重重的顶操了几下。
郁嘉澍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彻彻底底,对于性爱方面的追求,永远是越刺激越好。
他刚才虽然嘴上抱怨齐胜凯太快……太猛,那淫靡放荡的身体却是对此喜欢沉醉得紧,叫得也像只母猫般又软又骚,这会儿性欲被男人这么不痛不痒地吊在空中……不上不上,感受到的除了那么断续几下被戳到骚点后的酥麻爽快以外,剩下的就只有大片大片难耐到窒息的饥渴,与无法被填充满足的无底欲望。
欲火不间断地来回折磨着郁嘉澍娇嫩的身体,男人周遭不容忽视的汗液味道依然萦绕在他的鼻息两侧,刺激着郁嘉澍敏感的神经,让他愈发眼神恍惚……神情迷乱。
双性美人白嫩光裸……早被齐胜凯猥靡地扒光了的双腿不自觉朝正中间抽动紧夹,最后忍受不下,自暴自弃地攀搭上了男人结实坚硬的腰胯后方,下意识地抬臀迎接上去,想要找回齐胜凯那次次都凶狠如同野兽的大力肏弄。
郁嘉澍鼻间颤音更甚,听着像马上就要哭出声来,声音很小:“呜……好难受……哈啊……快……快一点,别停在这里……”
男人挑起一边眉毛,野性粗犷的脸上露出点坏笑:“快什么?我现在这样,难道小骚货还不满意?”
郁嘉澍快被情欲逼疯,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在此刻抛弃掉所有清高与矜持,羞耻极了地仰头惊喘道:“不……不够……唔唔!要用……用力用大鸡巴操我,骚逼……骚逼痒坏了……啊……哈啊啊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笨拙地抬起自己肉乎乎的骚圆屁股,一下下地前后摇动,甚至妄想能因此自给自足。然而男人没给他这个机会……
齐胜凯被美人短短几句话说得双目通红,口鼻中一块儿呼哧……呼哧地哈气,竟没想到这浪货真会这么发着骚求他。
“啪!”
男人的大掌再次狠钳住郁嘉澍娇软的身躯,低吼着撞上对方那在之前就被他用强劲的胯部扇出红粉艳色的臀部和穴间,终于不再磨磨蹭蹭,重新像个打桩机器般剧烈地捣操飞插起来。
郁嘉澍让他干到浪叫,话语间却满是餮足而舒畅的淫欲春情,说话时也不再遮遮掩掩:“啊啊……啊!……粗鸡巴又变快了……好爽……呜……怎么会……要被……要被三哥的肉棒干坏了……呃啊!”
双性人身子耸动,胸前绵嫩的骚乳更是一个劲地晃颤抖动,像两团白花花的悠悠云团,上边点缀着两颗通红艳色的淫贱乳豆。
郁嘉澍被齐胜凯奸肏得一对儿形状漂亮狭长的眼睛微眯,媚色极甚,嘴中不断发出毫无意义的咿呀叫春,一枚浅粉色的娇嫩小舌藏在半张开的口腔内部下方隐隐闪动抽搐,几丝剔透晶莹的涎水忽地从他合不拢的唇瓣之中淌泄而出,顺着他面颊一侧滑落下去,滴滴答答地洒在床面上方。
就连身下的大床比郁嘉澍还要禁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打桩频率,跟着齐胜凯挺动抽插的速度一起颇有规律地吱呀叫个不停。
整个屋内的空间中都弥漫着令人耳红心跳的啪啪肉声,郁嘉澍那格外放开了声响的淫叫更是散布在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十分悦耳动听。
“操了这么久,骚穴怎么还是这么紧!”
这场性事持续了有快一个小时的功夫,齐胜凯被他叫得脊背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