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走的?”今行急道,也怪他昏沉,没有过问横之此行具体的情况。
周碾忙说:“您别担心,将军这次去宁西,带了小半个摧山营,百多人呢。”
见对方疑惑,又进一步解释:“我们本是从甘中转宁西,但刚进临州地界,就听说您出事了。将军便立刻安排杨副将带大部队按原定路线行军,他独自转道上京,为了在驿站换马,连明夜都没带。但杨副将不放心,派我们这一支小队偷偷跟了大半日,才得以同行。等将军过去,杨副将自会接应。”
今行听说如此,才放下心。
周碾继续说:“我们一共八人,都暂驻在将军的府宅,您若有什么需要,尽管知会。”该说的说完,他露出笑容,再道:“就算将军没有吩咐,能重新到县尊跟前做事,周碾也很高兴。”
不过几个月却恍如隔世的称呼一出口,今行也笑了。他点头说好,没有客套,请对方帮自己寻一副或者造一副特别的轮椅。
周碾闲了两三日,终于有事做,立马兴冲冲地去办。
他走后不久,到了中午,又有人登门。
“大人!”这回来的是郑雨兴,在门口看见他便喊,音声犹带哭腔。
今行正倚着凭几看一些书信,闻言笑道:“我这不好好地,别太过担心。而且我尚未复职,不算你上官。”
“可也没撤职啊。一日没正式撤职,您就还是我们通政司的主官。”郑雨兴到他面前,像往常一样,拱手作了一揖,才问他身体如何,然后从背着的招文袋里拿出一本簿子,“通政司这一旬多发生的大小事,我都记下来了,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