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甲上划出一串火星。
他皱了皱眉,错身而过时反手扬刀,自后方割了对方没有防护的脖子。
“好硬的甲!”
星央把刀挎回去,取了狼牙棒握在手里。迎头一棒,管他什么盔什么甲,直把人打下马去,就算没有震碎心口或脑子,紧随身后的马匹自会将他们踩烂。
弟兄们便都学他,弃弯刀换铁棒,杀得这一小股西凉骑兵片甲不留。后方压阵的只偶尔解决一两个漏网之鱼,一箭射不倒,便几十箭招呼过去,直把人射成刺猬。
贺今行观察片刻,心道这也不失为一种面对西凉人硬甲的解法。
才将交战不久,中军主将见势头不对,便毫不迟疑地由卫队护着向左侧转移。
他们追赶不及,也没打算去追,而是分散开将右侧西凉人来不及带走的几百匹马半围住。
这些马匹有的驮着折叠的帐篷,有的驮着捆扎的粮草。帐篷为防水,大都是涂了油脂的油布;粮草更不必说,大都是是干货。
贺今行甩燃一支火折子,丢到了一顶帐篷上,风一吹,便腾地燃起大火。
众人齐齐点火,用不了两三支,被引火刺激的马匹受惊乱蹿,挨来挤去,一整片驮了物资的马群连带那些没有负重的备用马都遭了殃。
他们驱赶着所有的马匹向正面战场上的西凉骑兵冲去,仿佛在赶一片移动的火海。
到半途,却不再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