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扔回了桌子上。

他提走陈默刚刚坐过的那张椅子,走到李锐面前将他双腿困在凳子底,自己再坐下。

李锐一怔:“席司宴。你管的哪门子闲事?”

“闲事?”席司宴说:“每个在实验班的人都归我管,他也不例外。你说呢?”

“哈。”李锐挣扎不休,咬牙切齿:“你也不过是仗着家世仗势欺人,没有席家,你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