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认为的。那不止是十年的经验差距,还有天赋和才华。

她看着Mars与简真熟络地问候彼此,过去那种微妙的隔阂感又来了。他们是镜头那一边的人,她无论走得多近,都最终止步于杂志的铜版纸。

晏清收回目光,将那一袋子打印好的材料往脚下不见光的角落踢了踢。

“算了吧。”

池英奇问她:“你又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