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谁又知道呢。”
少卿夫人被好友这样一说,大感两难,“两府不是结亲了么,这会儿说这个,没的我将来里外不是人……”
云畔听她这样说,料想必定是有些内情在里面,不说旁的,就算先替惠存摸清了家里什么人什么性情,也是好的。因道:“夫人不必担心,今日在这里说的话,出了门便不算数了。我也是疼爱我那小姑子,她娇养在深闺里,并不知道怎么和外人打交道。我听说……耿家人口很多,三个兄弟,又有四五个姊妹,不像我们家人口简单,阖家又都爱惜着她。”
“其实大家子就是这样,倒也不必担心,横竖各院关起门来过日子。”少卿夫人放下手里杯盏道,“郡主许的是三郎,因他是最小一个,太夫人疼爱得厉害。早前就说,不是金枝玉叶,配不上她家三郎,如今算是得偿所愿了,果真聘了位金枝玉叶的郡主。”
御史夫人不由嗤笑,“可了不得,这老太太好大的口气,她家三郎竟是个活龙。”
少卿夫人微微撇了下嘴,从这个表情就能看出来,她对耿家想必也有不满。
说句实在话,要是长辈公正知礼,嫁了大家子没什么不好,人多门第才兴旺。可要是长辈是个不通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到底上梁不正,下梁也难免歪斜。
云畔略沉吟了下道:“我还听说了一桩事,说这位太夫人过于偏爱孙子,早早就给他屋子里安排了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