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偕脸上有些挂不住,掩饰般咳嗽一声:“走吧,‘白先生’该给你吸奶了。”

朱砂:“………………”

·

“请白先生先拿住一只乳房,自乳根部向乳头方向推进,数次以后,右手拇指食指轻捻乳头……”

催乳师双手捏着硅胶乳房,作演示动作。

茶几对面,顾偕和朱砂并肩坐在沙发上,朱砂的浴衣挂在臂弯,顾偕隔着印着蔷薇花LOGO小背心内衣往上推她的胸肉。

纯棉内衣无钢托无海绵,乳尖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凸显出来,视觉上更加色情。

顾偕的双手动一下,朱砂就忍不住向后一缩,想躲开那股酥酥麻麻的痒感,旋即又被顾偕抓住胸肉,强迫她回来。

“左手按压乳中,双手轮换轻按乳房……”

“食指与中指夹住乳头,轻轻向外拉扯……”

“对,白先生可以再用力一点。”

按摩师每叫一句“白先生”,顾偕就重重地捏一下胸肉,然后无视朱砂飞过来的眼刀,以正常力度继续“正经”按摩。

朱砂咬着牙,一张脸涨得通红。

顾偕这双手的底子好,骨节匀称,十指修长,但后天经历将这双能作手模的手摧残到与“好看”不沾边。淡青血管在冷白皮肤下隐隐若现,不计其数的小伤疤遍布其上,右手手背上更是横着一道四五厘米长的刀疤,一眼就能看得出那是被一柄锋利的刀对穿了手心。

这样两只饱经风霜的手正揉捏着两团细腻丰满的肉。一抓,雪白的胸肉从指缝间溢出,一松,手掌包裹住大半个胸肉。

中央空调吹着凉风,却吹不散房间内持续升温的情愫。顾偕手指滚烫,指腹仿佛带着绵绵细细针,轻而易举地穿透纯棉内衣,直接对她的肉体实施一场漫长的酷刑。

她十五岁被顾偕带上床,少年时血气方刚,食髓知味。成年后,性事是唯一能将她从瞬息万变的市场压力中解放出来良药。如果谁的伟哥吃完后不再补,那就证明人事部快收到他的辞职信了,对于金融业从事者而言,精力旺盛的同义词是性欲强烈。

她想要顾偕。

但她和顾偕有帐没算清。

她不能理直气壮地继续委屈下去,却也不想就这么低头认错。

爱与恨都太复杂,仅剩的理智不足以支持她分析此时此刻她和顾偕到底以什么心态凑在一起寻欢作乐。

今夜,她只想放纵一场。

“到这里就行了,”朱砂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您的服务很好……”

“可我还没学完。”

顾偕用指甲用力抠了一下乳尖,刺痛与酸痒一同冲上头皮,朱砂差一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呵呵,”催乳师尴尬地笑着,似乎对这样的场面已经司空见惯,早已有了不得罪双方的处理办法,“是快结束了,还剩最后一个动作。”

顾偕继续抓住朱砂胸前的两团肉,即便隔着纯棉布料,都能感受到朱砂的身体越来越热。

“对……这样自下而上托起,由内向外旋转,托向肩膀的方向。”

朱砂咬牙切齿:“您真是认真好学啊。”

“毕竟为了你。”

顾偕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乳粒挤压,旋即大力揉捏整个胸部,让乳尖从指缝中露出。

“那我谢谢您了。”

朱砂瞪着顾偕,后者对上她的目光,嚣张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更是将两团胸肉几乎推到了肩窝。

她闷哼一声,咬牙咽下呻吟。这时眼角一瞥,茶几上的瓶瓶罐罐在灯光下泛着亮光,朱砂舔了舔嘴唇,问道:“这个可以用吗?”

“当然,这个是按摩油,等一会儿课程……”

下一秒催乳师的后半句话直接被吓回了嗓子里,只见朱砂抓起一瓶按摩油,仰头倒在胸前!

亮晶晶的按摩油一沾上纯棉内衣,立刻将布料晕染得近乎透明,顾偕似乎没有预料她会这么做,双手托着她的胸,迟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