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昏暗中一高一低对视着,顾偕眼神闪着不明情绪,手指轻轻插进了朱砂的头发里,如流水般顺着她的侧脸滑下,爱抚着她的眼角、颧骨和下颌。
顾偕的尺寸实在太大,明明已经捅进了食道深处,朱砂还是无法全部吞下。她双手套弄着粗壮的根部,同时忍着顶在喉头而带来的呕吐感,继续收缩喉咙,企图吞得更多。
“可以了,”顾偕眼底闪烁着怜惜,轻轻推开朱砂的额头,将肉棒抽回来一些,“别勉强。”
朱砂愣怔,嘴里含着粗壮的肉棒,懵懂望了顾偕三秒。
这个男人在床上从来不讲道理,捅进她的食道快速挺腰释放的经历不是没有过,近乎于凌虐的深喉事后,她的喉咙总要肿上一个星期。
但他现在学会了温柔。
朱砂大口吞咽下口水,深喉挤压着顾偕的龟头,强烈的压迫感使她瞬间飙出生理眼泪,挂在睫毛的泪珠像凹凸棱镜,以至于顾偕的身影在她眼中分身出千千万万个,又在一瞬间重合。
他终于学会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