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顾偕压下了心中莫名升起怒火,淡淡开口:“怎么处理的?”
“按您的吩咐,把他教训了一顿,让他以后不准再出现。”
“他来做什么?”
“……那小子嘴挺硬的,怎么打都不说。”安保队长面上一讪,有点畏缩,瞄着顾偕的脸色,见他眉头越绷越紧,连忙说道,“他身上好像有伤,没揍两下就吐血了。”
“他现在在哪儿?”
“本来是扔到公路上了,又怕死在山里不好交待,就派人看着他,打算看他快咽气了再送到医院。但那小子运气挺好,刚扔到路上就有人叫了救护车把他带走了。”
房间里安静良久,安保队长背在身后的双手握成拳头,十分忐忑地等待顾偕的责骂,但顾偕却淡淡地说了句: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顾先生晚安。”
安保队长松了口气,转过身往外走,身形却微微一顿,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让他别节外生枝,可身体仿佛脱离了大脑指控,转身退到办公桌前。
顾偕轻轻一抬眼皮,问道:“怎么了?”
“……”安保队长嘴唇嚅动,络腮胡抖了抖,犹豫地说道:“我们刚动手时,那小子说了一句‘你最好把我打死,但只有我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