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不行,”朱砂深深呼吸,咽下痛楚,但紧接着她抬头微微一笑,“但不是没有顾先生你不行。”

“操……”

嘶啦!

衣领被撕开,内衣向上推到锁骨,丰满的胸肉暴露在空气中。顾偕喉结滚动,像饥饿许久的野狼,眼中亮起绿光,然而这时,朱砂后脑靠着车身,头一偏,突然不动了。

顾偕诧异,虚搭在胸上的手许久没有进一步动作。

“你要干快点就干,不干我回家了。”朱砂不耐烦。

殷红的乳尖在顾偕的手掌下硬挺着,她的雌激素处于紊乱状态,胸部肿胀难耐,不碰就痒,一碰就疼。顾偕的掌心滚烫,笼罩着胸部,酥麻中还有点痛痒。

“怎么?没兴趣了?不喜欢躺着任操的?”朱砂主动挺胸去蹭顾偕的手,“那我喊两声强奸给你助兴够不够!”

“我干你是强奸,别的男人干你就是做爱吗!”顾偕瞪着赤红的双眼,两只大手狠狠地捏着胸肉,雪白的肉从指缝间溢出。艳红的乳头被摁进胸肉里,旋即又被揪起来,还用指甲搔刮上面的沟壑,“你被强奸得也挺爽,这里很硬啊。”

生理期前胸部的敏感被放大了无数倍,顾偕的手掌如刀片,每一下碰触都痛得朱砂直抽着冷气,偏偏这种刺痛缓解了生理上的肿胀,她竟然希望顾偕能一直这样揉下去……

就像在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突然发现了一条濒死的、流着血的眼镜蛇。

血能解渴,但也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