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哭啊,梁璋感到后悔,他不该让培因哥在工作日的时候掉眼泪。
“我理解,哥,但是你真的很好,我觉得你在工作、生活里做的判断都很对,真的。”梁璋诚心这样说。
徐培因摇摇头:“对什么?所有人都认为糟糕的关系,我放不下,蠢到家了。七年,是我目前人生中很长的一段,结束它对我来说需要断臂求生的勇气。”他伸出左手,比划着在小臂上划过一道,看着梁璋笑,“这样,我现在是个残疾人。所以你不要和我谈恋爱,梁璋,七年太长了,我人生中那么长的时间都和他有关,这在下个人的心里要怎么过去?不太干净,你没必要承受这些,你才谈过一次恋爱,再谈就要谈这种有多年前任还视频满天飞的人,不值得。”
梁璋愣住,他看着培因哥一边笑,一边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沾湿了白色的兔毛围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