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和眼泪把被子洇湿了一大片,她被顶得反胃,五脏六腑似乎都感受到了那股子骇人的震感。 到最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缩在被子里哆哆嗦嗦喊救命,喊爸爸来救她,连符聂杭什么时候射的、什么时候又再次捅进来的,完全不清楚。 只依稀记得他在问她对何修允什么感受,对他又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