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请求的意思,更像是在通知里面的人。
果然,还没等我多发会儿呆,就见门吱呀一声推开,眼前朦朦胧胧眯着一片暗紫色。
我都不用定睛去辨认,哇的一声就嚎啕道:“师尊!我好惨啊!”
2.
扶贺丝毫没有病人家属的意识,一没带苹果香蕉二没带花,唯一给我的慰藉就是这样一看便知道我死不了。
他的手骨节如竹,托着一杆紫砂乌木的烟杆,微微翘起的小拇指留了一截偏长的圆尖指甲。
扶贺低着眼眸俯视我,眸色沉沉瞧不出喜怒,指甲轻轻敲击烟杆,然后指节如蝶翩跹,将烟杆在掌中拨弄着转了几圈。
最后,他轻轻啧了声,道:“死丫头。”
我有气无力:“你就这样说话……你就这样……”
“身上没一块好肉。”扶贺扫我一眼,冷笑一声,“干什么这么拼命,季今楼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