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锲而不舍地对着我的肩膀低下了头。

面颊擦过我的耳畔,鼻尖几乎贴在了我的脖颈上,吐息撒在衣领里面,热的伊始,凉的蒸发。

唇瓣覆盖在我的肌肤上,柔软的唇轻启,像亲吻,又像是狩猎的蛇在吞噬前吐出蛇信舔舐猎物,摩挲着起阵阵痒意。

我闭上了眼。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耳边传来的是一声低语。北黎的语言带着奇妙的卷舌,有着嗡鸣的腔调,沙哑哽咽――

“哈必呀勒了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