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责二十,再等候发落,这宫中,看来是留不住你了。”
最后一句话,太后说的有些意味深长。
玉琢抬头,见锦玉微微扬眉,露出一抹假装的怜悯。
玉琢冷笑,她动作还真快,短短时日,就折腾出这么些来,看来是真心害怕了。
有太监过来拉玉琢,还未及碰到衣袖,只见门口的珠帘急乱一响,玄华一阵风的进来,一脚踢开就要近到玉琢身边的太监:“滚开。”
太监被踢了一脚,忙匍匐在地,磕头不已。
玄华却已不管了,他一把拉起玉琢,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确定无碍之后,才转向太后,语气微冷:“母后这是做什么?”
他双目还有些发红,想是匆匆赶来,连外衣的一只袖口没卷齐整都不曾发觉。
太后看着他这幅护短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哀家倒要问你想做什么?对你用春药这种下流手段的女人,你还留着做什么?”
玄华面容沉静,双眸幽深:“母后如何知道就一定是她下药?据儿臣所知,这药,并不是出自拥玉宫。”
太后一愣,没想到他还真较真上了,听他口气,倒想要查个明白似的,心下不由的更气:“这药是哀家让锦玉送过去给你用的,怎么,你连母后的人也信不过?”
玄华没做声,微微皱了皱眉。
锦玉噗通一声跪下,目中隐有泪光:“锦玉对天起誓,万万不敢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更何况锦玉的心思您又不是不知晓,无论何种理由,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太后想起她之前的一番话,见她少见的急成这样,不由得有些恻然,当下便冷声道:“哀家的人哀家心中有数,既然你说不是玉致所做,那能是谁?”
玄华冷冷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锦玉,他从来只在最难熬的时候看过她的脸,其余的种种他并不曾真正了解,眼下见她这幅模样,只觉得厌烦不已。
他移开目光,眼神锐利的扫过跪着的另外几人身上,突然眼神一动,目光落在了冬贵人身上:“冬贵人,药是你调配的?”
明明是问句,却让人心中一惊,仿佛已盖棺定论了。
冬贵人先惊后急,很快眼泪就流下来:“是我调制的,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请皇上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