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酥酥 麻麻的感觉,在她全身蔓延,可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耻辱。
沈淮序从耳根到脖子,一路向下吻去,他的手逐渐探入黎暮云宽松的下摆。
“脏!你让我恶心!”黎暮云双目通红,眼里满是厌恶。
沈淮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不是吗?被顾思思睡过的二手货,恶心至极!”
这些话像一把利刃,扎入沈淮序的心里反复凌迟,心痛的无法呼吸。
“在你心里,就这样想我的?”
就在这时,厉宴时走了进来,看见眼前的一切,脸色发青,脸色阴沉可怖。
“畜生!”他抬手给了沈淮序一拳,将他推出了房间,随即将黎暮云横抱起来。
“对不起阿云,是我来晚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18
黎暮云只觉处在一个充满安心的怀抱里,熟悉冷冽的气息让她不自觉往里靠了靠。
“我好难受,我好热…”此时理智已被药效击溃,她等不及去医院了,吻上了厉宴时的唇。
“宴时,帮我…”黎暮云的手探入向的小腹。
男人闷哼一声,按住女人不安分的手,“阿云,别这样,我会忍不住。”
他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眼底的挣扎在瞬间被灼热的渴望碾碎。
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紧扣着她的后颈,指腹的温度透过发丝烫在皮肤上,连带着他急促的呼吸,都带着薄荷的清冽气息。
衣服散落一地,厉宴时动作十分轻柔,唯恐弄疼了她。
随后连绵不断的呻 吟声传出,楼下的沈淮序听的一清二楚,他泡在冰水中,一夜无眠。
次日,沈淮序不出意外的发了高烧,躺在床上,只觉脑袋昏昏沉沉。
随后黎暮云走了进来,吩咐他去收拾房间。
“家里的佣人都放假了,你心细,你亲自洗的床单一定会让我们睡得安心。”黎暮云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记得,要手洗。”
一模一样的话语让沈淮序无法反驳,毕竟当初他也是这样羞辱她的。
他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来到黎暮云的房间,卧房里有些微微的狼藉,昭示着昨晚屋子里发生过的事情。
书桌上,椅子上,都有些凌乱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一些淡淡的情/事后的气息。
沈淮序即使挪开目光不看那些狼藉,但呼吸进鼻腔肺腑的每一口空气,仍旧在毫不客气地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拿着床单走到达洗衣房没多久,便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时,他已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是黎暮云。
“今天是约定的最后日期,沈淮序,我还是不爱你,请你遵守承诺。”
而厉宴时此时出现在了病房门口,径直朝着黎暮云的方向走去。
他伸出左手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右手还提着一份蛋糕。
“阿云,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蛋糕来接你。”
看着二人脖颈处暧昧的痕迹,他只觉得刺眼,心中有一种无名的妒火在燃起,眸光愈发阴冷。
厉宴时看向他,二人眼神碰撞,火药味十足。
接着,厉宴时又拿出一张卡放在他的床边,一字一顿的说道:“卡里是一千万,感谢沈先生这些天对我未婚妻的照顾。”
说完,便转身对黎暮云道:“阿云,我们走吧。”
沈淮序猛地将卡攥在手心,嫉妒和愤怒像毒蛇,缠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疼得他几乎窒息,直到卡嵌入皮肤渗出鲜血,他才松开手。
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小云真的已经不爱他了。
二人离开后,他拨通了沈书明的电话,“我答应你,接管集团。”
随后沈书明立即派人把他接了回去,沈氏集团少爷即将接手集团的消息也很快便传开,顾思思得知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