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户看到那些小孩子在爸爸妈妈宠溺的微笑下,大口吃着桃子味的奶油蛋糕。
本来以为这个记忆随着苦难已经远去,没想到在看到临乔的刹那又被触发。
大概因为对方太过漂亮,太过娇贵,太过耀眼。
就像那些无法得到的美食,像他这样的孩子,一辈子也吃不到。
奈尔森有些自惭形秽,尤其是看到临乔毫不犹疑的踏进泥泞走向自己时。
他甚至有种因为自责内疚,想要制止对方的冲动。
可惜眼下没给太多时间给奈尔森细品,他欲言又止,几次开口才用沙哑的嗓子发出声音:“可以借给我一便士吗?”
奈尔森抬头,眼底是满满的认真,和几近破灭的崩溃。
“我会想办法尽快还给你的,求求你,这一便士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进入女支院成为男女支也没关系,只要你能给我一便士。”
“我真的可以付出一切,我的生命,我的尊严,我可以为您舔干净鞋上的泥巴,可以做您下马车时的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