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吗?”
“当初溺死女婴的又不是我儿子,是我,有本事就报应在我身上啊!”
“我们一家子倾家荡产才买的媳妇,我家老婆子天天给她吃鸡蛋,结果她不领情差点打伤我家老婆子的腿!我们这才动的手,谁让她不懂事!结果凭什么用鞭子打我们?”
“狗屁宗长,毛头小子不配当宗长!”
“读了几年书就以为自己翅膀硬了,早知道就该用狗链子把他拴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还想读大学?我呸!”
“真恨不得打死了!居然敢跟男人搞在一起,就应该扔到精神病去!”
以往的不满爆发出来,他们以自己的角度指控着,还觉得特别有道理,特别委屈。
临乔眉头紧皱,伸出双手盖住岩庭的耳朵:“别听,你也不许听。”
另外......临乔踮起脚尖,故意亲在岩庭的脸颊上。
他回头时将耳朵贴在岩庭的胸膛,亲密无间的举动仿佛在火上浇油,又仿佛在肆意嘲弄着围观的芸芸众生。
底下负责守门的村民再也忍不住了,上来敲门道:“宗长,您稍微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