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她脑子里有关于他的记忆片段多如潮水，可那份感情却莫名的贫瘠，甚至生不出半点异动。

夏沐言想起了系统的话。

这抹的，还真是干干净净。

再看到傅清秋，她心间真的半点悸动都没有了。

“沐言，我不是做梦，你就是沐言，对不对？”

傅清秋跌跌撞撞走到她跟前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难闻的酒气铺天盖地落下来，夏沐言皱着眉想走。

傅清秋却哽咽着，满脸小心翼翼不许她离开他视线半分：“沐言，你是沐言！你没死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你怎么舍得扔下我一个人！”

“你能离我远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