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南低眉作一笑,没有回答。
“无话可说了吧?我就当你头脑不好。”凌当归总算觉得扬眉吐气了一把,抽出靴子里的匕首撬开锁,在发闷的箱子里刨啊刨,“不过我可告诉你啊,这解药我也不一定找得到的,说不定被狗叼走了呢。”
“无妨。”
陆观南其实有些无所谓。
生死蛊起码让两个人性命相连,如果阿凌受伤了,他能够第一时间知晓。
“你别装了呢。”凌当归偏要挤兑他,“我才不要你殉葬。”
“不是殉情吗?”陆观南很顺畅地接话,“在雁州时……”
凌当归瞪他。
陆观南笑着噤声,同他一起找。
“咳。”凌当归分了神,憋了好久,不自然地说:“其实流放那段时日,还……还得谢谢你安插人照顾。还是韦松后来也跟我说了,他说你以生死蛊为威胁,逼迫你父皇出兵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