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已做了一夜有被舒服到而感到羞耻,咬着牙,恼羞成怒道:“辛苦陛下侍寝了,我是挺舒服的。”

猝不及防,陆观南耳根微红。

“但我又没想让你做。”

陆观南耳根上的红瞬间消散,眼眸一暗,揪着那个字眼,语气也冷了几分:“那你想让谁做?你的青梅竹马沈意吗?还是你师傅要给你介绍的大家闺秀?凌小公子长得好看,又惯会卖巧讨人欢心,想必情缘难断吧。”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大家闺秀?”凌当归听得来火,“你还好意思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