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服,年年都有冻死的人。”
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压抑下来,荷花连忙道:“都是我不好,看我这说的是什么话。”
“去年冬天可冻死人了?”周夫人却没岔开话题,紧跟着问。
韩红佩见荷花尴尬,忙接过话题道:“去年没冻死人,齐大人改了赈灾的法子,把那些个无家可归的人都集中到了一处管着,有人给做饭也有棉衣和棉被,所以都平安地过冬了。”
周夫人闻言笑笑,“齐大人年轻有为,昨个儿我家老周回去也很是夸赞呢!”
“不敢当,这本就是身为父母官应该做的事情,可不敢担这份谬赞。”荷花连连谦虚。
“虽然是父母官的本分,但是却有多少人做不到,所以如今这天下,能做好本分的,就已经是极好的官员了。”周夫人忽然感慨了这么一句。
荷花和韩红佩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周夫人见状又是一笑,伸手拍拍坐在自己身边的韩红佩道:“你们都不敢开口,我说什么你们又拘谨,不说这个了,我听说我们来之前,县里发生了一件人命案子,你说给我听听可好?”
韩红佩没法子,只得把那个命案从头到尾大致说了一遍。
周夫人似乎着实感兴趣,还追问了好几个细节的问题,听罢之后感慨地摇摇头:“话本子和戏曲里常有这种落魄小生和富家千金的故事,一个个儿被写得荡气回肠,让人心生向往,可是实际上谁能看见这些个屈死的事儿。所以说。老祖宗说的门当户对还是很有道理的,至少不会太过离谱。”
“正是这样说呢!”韩红佩笑着搭话,“话本子和戏文里,都是到两厢情好就完了,可这成亲可是为了在一处过日子的,一边是个穷小子,一遍是个富家女,怎么可能过得到一处去,早晚是要出麻烦的。”
荷花见她二人聊得投契,脸上挂着笑意只在一旁听着也不插话,就这样,很快就到了杨梅林子,苗儿去把林子里干活儿的人都叫道一处,打发他们都远远地避开了去,然后上前收拾了草棚子,擦了桌子和凳子,这才请三位夫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