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笑着,顺着他的话说道。
栓子甩了鞋爬上榻,搂着荷花的胳膊,偎在她身边起腻。
博宁瞄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有这么粘人的男子汉?”
“二哥,你要是想来就也上来,左边还有地方呢!”栓子故意把手又搂紧了几分,冲博宁飞了个挑衅的眼神儿。
“切!”博宁不屑地把头扭开,“幼稚!”
屋里原本压抑的气氛,被他俩这么一闹,顿时活跃了不少,荷花的唇角也忍不住屡屡上翘。
白芷开心地说:“奶奶这都好几日没笑了,还是二爷和三爷有法子。”
几个人在屋里说了会儿话,小秀便起身儿道:“做了三天的马车,大家都累了,荷花身子沉也容易倦,你们两个都赶紧回房去,让丫头伺候着洗漱睡下,今晚我陪着荷花。”
把两个小的都打发走了,荷花的嘴角就又重新垂了下去。
小秀看得心疼,叹气道:“你若不是当真想笑,就被装出个样子来,咱们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看着你这样我都替你累得慌,难怪你人越发瘦了,模样也憔悴得很。”
“他俩还都是孩子,费尽心思就为了哄我开心,我自个儿堵心也就算了,何苦还拉着脸糟蹋他俩的心意。”荷花抬手揉揉额头,疲惫地阖上眼睛。
“人都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样岂不是见外。”小秀把丫头都打发走了,自个儿手脚麻利地铺了床,把白芷送进来的汤婆子塞进被窝里,自个儿偏坐在床边,一边儿给汤婆子换地方一边跟荷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