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探。
途径几处凸起,舌肉使力,绷成坚硬肉柱,狠狠地抵上去,制造出一串脚趾蜷缩的快慰。
周元无助喘息,闷在枕头内近乎缺氧。
下巴随舌尖变幻的角度不断侵袭上小珠,浅浅的胡茬刺过敏感,一下又一下,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周元只觉得神智尽数被抽走,无意识地张开嘴巴,一声声的呜咽泄出,夹杂着涎水,她越发地没了力气。
“你…要不…直接…”
使出全力,翻过半个身子,周元满脸憋红地望着他,眼色靡丽,说话间大口吸气,生理性的泪却比气上得更快,扑簌滚落。
“直接什么?” 傅煜抬头看她,薄薄的眼皮眯起,欲色深浓,可又裹挟着平日的吊儿郎当,无端引人陷溺,“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缓过少许,周元伸腿勾住他的脖子,将人一点点地勾过来,握住胯下那柄粗涨的硕硬,前前后后地撸动。
“这样可流不干。”她支起身,含住他的唇,用气声说,“你得直接操进来。”
这句话似是拨开了阀门,欲望倏忽失控,傅煜咬了咬牙,掐住她的腰,耸胯一插到底,尔后急不可耐地抽送起来。
性器压抑太久,猛地捅进时胀疼清晰,可极速的摩擦紧随其后,灭顶快感又再度将周元神智抽取。
交股厮磨,龟头回回凶狠凿上宫颈,砸出噗嗤水声。周元紧紧攀着他的肩,指甲难以自控地在其皮肤上抓出红痕。
淅沥的水液被推出,如同喷发的泉眼,在周元的不断战栗中,喷湿二人交缠的肢体。
渐渐支持不住,盘在他腰间的腿无助掉落,穴内却与之相反,带着将人绞杀的力度,死命含着性器不放,甚至在每次碰撞花心时,那张小嘴贪婪嘬上马眼,欲榨干小孔内的精华。
此番皆未饮酒,微醺的感觉却较之上回更甚,二人的脸颊皆泛着汹涌酡色,细小的汗珠在皮肤相贴时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