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2 / 2)

着媚红嫩肉拖出一小截,又立即被穴心吸着填回去。

龟头破开宫口,往深处碾去,成吨的钝痛抨击神经,麻痒从脑干辐射至颈椎,两人十指扣在一处,碰出指痕,酥软的脊背哆嗦着,面色俱是缺氧后的深酡。

仰头喘气间,水袋似的胸乳坠至唇边,他一口哺入,牙尖温存啃噬,时吸时吐。

莓果锃亮,被吮得啧啧作响,与捣穴的水声交互,于耳膜上抨出杂乱的淫靡。

墙上重迭的身影,起起伏伏,宛如两头发情的兽,不知节制地交媾。

少有的疯狂,颇具抵死缠绵意味。

撕裂情绪在这场性爱中显露无疑。

她原以为这么半死不活地耗着是指望他有朝一日能拿回新能,偏生在听见阮枚提起安诚?Z时,赤裸的愤怒告知她并非如此。

她一直在逃避,逃避给这段人生最低谷时的相依相伴判一个死刑。

没人愿意直面自己的愚蠢错误,她也难能例外。

主动修正需要莫大勇气,逃避来的轻而易举。给自己一个他尚有利用价值的借口,将心底那份不曾弥散的感情冠以虚名,然后天长日久地拖着,认为他一个被打上标签的所有物,难有被别人抢去的可能。

殊不知,她心中犯了错、需夹着尾巴做人的狗,也有人惦记。

还是…立场相对的熟人。

笑话,哪有拱手相让的好事。

既然王旭怀指望循环利用,那她断没有让他得逞的可能。更遑论她心里本就没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