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远,基本无范本可模仿。仔细想想,如今连陆宽的长相在她脑中都有些模糊,只依稀记得他少年时期极为秀气,白净清瘦,模样乖得不行。
“嗯…”
“姐?”
周元从沉思中回神。
“哦,你能不能来一趟艾顿,瞿越跟人打架骨折了,现在家长闹得不可开交,要找媒体。””好,我现在就过来,我先给瞿睿去个电话,让他给他爸妈做一下工作。“
“嗯,行。”
挂断电话,周元长吁一口气,倚在墙边摸出一根烟叼着,这才发现单薄的丝质衬衣被冷汗沁出潮气,裹在身上闷得难受。
解开领口的第二粒扣子,她走回接待室,摸过茶几上的火,倒在沙发里擦燃,“陆宽一会儿也过来。”
李校长的眉头舒展,“那这件事十有八九是解决了。”
“希望吧。”周元神色恹恹地交迭起腿,不欲过早下定论,“哪边的家长更难搞?”
“汤术醒的妈妈。“李校长瘪嘴,眼底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嫌恶,压低嗓音说,“总之天错地错,不是她儿子的错。”
周元无奈摇头,轻啧两声,“常见。”
十五分钟后,助理推开了接待室的门。
周元抬眼一瞧,沉思仁走在前面,身后跟了一位中年女性和一个嘴角贴着创可贴,稍显战兢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