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哭了?”
沉思仁似是分外惊讶,快步走到床边坐下。
”没事。“不愿将狼狈一面示人,张斯佳别过脸朝外挪开些许,“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沉思仁微微抬眉,“正巧下午没事,就回来了。”
张斯佳吸了吸鼻子,“这几天怎么没回家?”
余光瞥她一眼,沉思仁刻意露出破绽,“在处理几件棘手的事。”
张斯佳身子一僵,“什么棘手的事?”
“合伙人会议对投资意见不一致。”磕下眼皮,沉思仁漫不经心地答,“怎么突然问这些事?有兴趣听?”
张斯佳半晌没言语,她犹豫着是否该继续问下去。想起张崇善那日对她的警示,到嘴边的问询最终变成一句无可奈何的“没有,就是问问。”
她十分清楚自己父亲与公公的派系分流意味着什么――这个婚姻已经不再牢靠,犹如失去了地基的房子,自此变作一个风云飘摇的破草屋,随时都有被拔地而起的可能。
此般情状下,再经不起无凭无据的发难。
深深叹了口气,张斯佳打算结束这段对话。
谁知沉思仁忽然揽过她的肩,“因为我几天没回来就哭了?”
漆黑的眸中满是关切,令张斯佳产生瞬间的错愕。
难以分出心思去辨析他此举是否别有深意,此刻的她委实抵挡不住这鲜少流露的温柔。
任由当下情绪驯服自己,将头埋入他怀中,她闷声抱怨道,“你下次应该说一声,我最近情绪不好,容易乱想。”
轻轻拍着她的背,沉思仁说,“嗯,多大的事,说出来不就好了嘛。”
只张斯佳看不见,那适才春风和煦的面目中如今哪还有半点暖意,只余一片冰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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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得射
门未掩实的厕所内隐约飘出淅淅沥沥水声,仔细分辨,那声音含了几分黏糊,如同正吸食着浓稠的汤水,时而高,时而低。
洗手台上,埋在两条藕段似腿间的脑袋朝前拱了两下,周元紧咬的牙根由此松开空隙,急促的喘息霎时漏出,紧随其后的是一阵晃动脊椎的剧烈哆嗦。
半晌后,颤巍巍挂于肩侧的脚丫无助地蜷起,泛出醉人的酡红色。
那深入体内的舌头仿佛一条水滑的泥鳅,在蜜液浸泡里肆意巡游,一会儿撞上一侧软嫩的凸起,一会儿顶碾肉褶的纹理,惹得周元眼前阵阵发白,早失了方才逗弄陆宽的神气。
“行了…嗯…你别…”
“不是说要让我喝饱吗?”
听见自己魂萦梦绕的求饶声,陆宽稍稍朝后退开些许。灯光照射,瘦削的下颌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于他偏头发问时烁出几道彩色的光弧。
“…我说…好吃你就多吃点…谁让你…这样啊?”
周元半眯着眼瞪他,那眼神迷离,媚里缠丝,勾得人喉头一阵发紧。
登时即有些耐不住,陆宽缓缓起身,俯身咬住她呵气不止的嘴,将口中的味道渡过去,用气声说,“我没喝够。”
呼吸平复,周元向后仰头,避开他进一步索求,“下次。”
”下次什么时候?”陆宽掌住她的腰,脱去她身上那层碍事布料,“半个月以后?还是一个月以后?”
陆宽向来闷声消化委屈,这不经意间流露的哀怨不禁逗乐周元,她抿嘴轻笑两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欺身挂上去,探出舌尖扫蹭他稍显嶙峋的锁骨。
不消片刻,耳边即传来压抑的闷哼。
随着周元将他的衣服褪去,舌尖卷上一侧暗红的小颗乳头,陆宽一个激灵,蓦地向后退开两步。
“怎么?我舔你就受不了了?”
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周元抬脚,不轻不重地碰了碰他胯间的鼓包。
陆宽没说话,望着她死命吞咽,紧攥的指节发白,似乎在努力隐忍。
可数秒后,他又靠过来,放弃似的哑叹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