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燕恒这边能打的只有几名暗卫和两个苏夏的人,但还是为燕恒开辟了一条血路出来。
"江哥,不,我不走,江哥还在后面!"燕恒被小北拉着向前走,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江让和其他几名暗卫在后拦截,此时江让背部已经被砍了一刀,后背汩汩的渗出血来。
小北强硬带着他上马,纵马狂奔,"别任性!你如果不到达皇宫,拿了玉玺,你姐姐和国公的所有付出都将付之一炬!"
有了江让和暗卫的在后面的浴血奋战,小北很快就带燕恒进了皇宫,在宁宴的护卫下拿了玉玺。
太后换上一身婢女的衣服,仓惶出逃,"快走!"
太后转动寝宫内的烛火架,床榻缓缓下移,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竟然出现了一条幽深的密道。
老嬷嬷手上拿着的衣服被太后打落一地,"拿这些做什么,拿好钱财珠宝,咱们这就出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
随着黑夜逐渐褪去,燕京城迎来了独属于燕京百姓的曙光。
500个孩子被苏夏安然无恙的送往齐国,太后和皇帝的爪牙被连根拔起。
燕恒成为少年新帝。
宁宴将所有大臣和皇子召集在早朝上商量登基事宜。
太子和二皇子见到宁宴的人时,纷纷都吓了一跳,"定国公你没死?"
"我自然没死!"宁宴冷冷道。
太子昂首而立,威严尽显,"不管你死没死,皇位六弟是一定坐不得,而且父皇不过是痴迷炼丹而已,你们的所做所为说一句谋反也不为过!"
"大哥说的对,本殿下也认为他没有资格继承皇位!本王的母亲是皇后,本王才是最佳人选!"
宁宴眉头一皱,转而平静下来,"太后当初夺权的时候你们龟缩不出,现在倒是好意思来说这话!"
"但是晚了!"
宁宴半跪在地,双手将玉玺举过头顶,声音沉稳有力,"臣,恭迎陛下登基,登基典礼三日后举行!"
燕恒想要见宁宴扶起来,被宁宴的眼神制止,目光坚定的接了玉玺。
众臣立刻附和,"臣等恭迎陛下登基!"
太子和二皇子看到这场景一时间都懵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们!"
"你们竟然承认一个奴婢生得皇子!"
"定国公说的没错,太后把持朝政的时候你们站了出来,现在又站了出来!佞臣,你们全都是佞臣贼子!"二皇子身上的红衣像火一样,好像要燃起来一般。
太子也阴阳道,"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我燕家的臣子还是他宁家的臣子。"
虽然他们明白此事已成定局,但强大的心理落差依旧让他们难以接受。
另一边,钟粹宫中。
还是如以前一般井然有序,全然不似其它宫中人心惶惶。
曹贵妃一身浅绿衣裳,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模样,她缓缓一抬手,笑语盈盈,"定国公夫人怎么有闲心到我这里来坐坐?"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苏夏眉头轻拧,对曹贵妃怡然自得的闲适感到不解。
曹贵妃示意苏夏喝茶,"我是齐国陛下的人,早早就接到了陛下的密令,让我暗中帮助您。我自然要时时刻刻注意着,确保您的安全。"
苏夏抿下一口茶,清清凉凉,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你的茶还挺不错。转告你们陛下,他的人情我收下了,等他需要之时,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