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现下去也于事无补啊,咱们这些衙差顶多抓抓小贼,个个有妻有子的,你是要他们去送命。”
孟渔胸口起伏,望向缩着肩膀的衙差,“你们谁愿意与本官同去?”
这些衙差都听命于长史,闻言埋头沉默不语,哈,一群缩头乌龟!
孟渔咬牙道:“你们以为山火烧起来你们还能活命吗,既是如此,本官自己去。”
他蓄力一刀劈向长史,果真叫长史吓得退后。
孟渔翻身上马,迅速夹紧马腹,抓紧缰绳,他的马术不佳,可在这一刻,对驾马的恐惧皆抛诸脑后,只记着傅至景曾经对他的谆谆教诲:人在驭马,马也在驭人,战胜它、驾驭它、操纵它,让它带你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胆小如鼠的长史居然不怕死地跑到马前,大呼了一声“殿下”。
孟渔以孟大人自居,此次带到川西的精兵皆守口如瓶,无人知晓他的身份,长史如何得知他是皇子?
他握绳的手背青筋微浮,目光如炬,“你是谁的人?”
长史汗流浃背,“下官,下官......”
孟渔没时间陪他在这打哑谜,也不顾马蹄是否会伤人,一扯缰绳,马蹄高高跃起又落下。
长史滚到一旁,吓得声音都变了,这会儿倒是知道要指挥衙差跟上要是皇子死在他管辖的地段,他脑袋不保。
温热的风打在孟渔脸上,他不要命地策马奔腾,一遍遍地细捋这两日的事情。
天君教已是强弩之末,为何偏偏选在刘翊阳离城时放火烧山?
长史明知一旦火势蔓延整个川西都难保,为什么要阻拦他前去救援?
难道......难道一切只是个幌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山火,只是为了引诱傅至景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