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敏感的yinjing刺激地一跳一跳的,很快又胀大一圈,整个密洞牢牢套在rou茎上。

俞婉除了腰肢被紧紧握着,雪白的肌肤上捏出两道明显的青痕,浑身的力气都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榨干了,软绵绵趴在床上,撅着小屁股,被动承受永无休止的抽插。小腹内里麻木一片,偶尔一阵强烈的酸胀炸开,才能感觉到脊背也已经僵硬,xue口在长时间的欢爱中嫣红肿胀,两瓣yinchun被极速进出的rou茎拉来扯去,谷口内里一点的软rou仿佛被里面的饱胀挤出来,微微外翻,挂在xue口。

坚硬的rou茎仿佛不知道累似的,次次都能冲开zigong口,埋进更深处。rou体的撞击声跟男人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掩盖了微弱的女声。寂静的深夜,只有全木质的拔步床发出惊天动地的摇动,帐幔飘飞,嵌合处嘎吱声不断。终于在狠狠cao干了百来下之后,放开精关,大量浓稠的jingye一滴不漏全部灌入宫壶。

内射的刺激将俞婉从迷离的状态拉回到清醒中,再次攀上高潮,她眼前一黑,承受不住刺激,彻底晕了过去。rou茎一弹一跳,被zigong里满满的液体浸泡,甬道还一抽一抽地咬着柱身,爽得他头皮发麻,脊椎僵硬,仿佛射出去的不止是jingye,还有躁动不安的灵魂。

情事的余韵同样浓烈,令人筋酥骨软,骨头仿佛都被快感泡过似的,妥帖舒服。寇冲握着俞婉右脚踝,将人绕着rou茎转了一圈,面对面侧躺下来。整个分身一丝不露还埋在她的身体里,第一次被全部吞吃含着不动,进去的深度可想而知,几乎将她的肚脐戳得凸起来。

而茎身的痕迹同样明显,粗粗的一根浮在皮肤下,跟内里的jingyeyin液一起将她的小肚子涨得鼓鼓的。怕她难受,保持着guitou卡在宫颈中的姿势一小会儿,他按着她的胯骨将rou茎艰难拔出来,退出宫口,马眼还被未完全收缩回去的宫口咬着,时不时吸一下。

他就这样躺在她的内里,堵着射进去的jingye,大手在她身上摸摸捏捏,直到俞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嘤咛一声,感觉腰酸得要断了,小腹内里饱胀的刺激不容忽视,除过第一次,就数今天做得狠,他不但全部进去了,还模仿着rou茎caoyindao一样用guitoucaozigong口,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灭顶刺激。

又疼又痒,又酸又涨,整个人全身每一处都被快感洗礼,骨头缝都被撑开。对准一个位置cao的时候,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死命往那一处钻,漏电的感觉遍布,不受控制抖,呼吸急得喘不上来,缺氧到晕厥。

有一个特别稀罕的

俞婉上辈子嫁到周家,跟周家少爷貌合神离,从未体会过极致的鱼水之欢是什么样的,也不明白夫妻恩爱是什么滋味。自从嫁给寇冲,就一直被他捧在手上,每日回家便腻着她,在书房看书便在旁边设个小案,看她算账。

吃饭坐在她右手边,自己喜欢吃得也一定要她尝尝,经常耍赖跟她一起洗澡,浴室里闹过了又去床上闹。没有一刻不在一起,在一起便抱着她,亲吻相贴,即使不做什么,只是跟她气息交融就开心地不得了。

休沐时不爱去外面应酬,除非听说哪里出了什么功夫秘籍、难得一见的刀剑兵器,会出门,就是带着俞婉出城骑马,去周围几个乡镇看山水、寻美食。她一直挂心西北会趁着东北战事紧张趁机南下,他便天天晚上跟她汇报情况,安她的心,带她去永平卫看瓜州的兵力部署,最远甚至带她去庸良千户所看他们新建起来的长城。

一眼看不见尽头的长城像是一条沉睡中的巨龙,横卧在西北的群山边境,山舞银蛇,气势磅礴,城上的角楼飞檐勾心,烽火台巍峨霸气。虽然断断续续,但只要守好几个折冲府,大漠再强悍的兵马也不能越过这道坚硬的屏障,将手伸向关内。

不但在自家的门户上加强了戒备,更北面的沙州跟伊州好歹过去的几十上百年都属于周朝,居住其中的百姓受尽异族的欺压,归心似箭。寇冲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