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拢一下浴巾遮住自己,满心只剩下屈辱难堪,以及心底一丝说不清的恐慌。
“我?没有这样说,姐姐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陈愿叹气,好似她在无?理取闹,“既然你这样想,那先等我?喂完它们,好吗?”
哄人的话,听起来像是被迫无?奈地妥协,是居高临下的施舍。
闻玉津的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牙齿深深陷入唇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从头到尾,陈愿的确没说答应要做,是她自以为可以,像个?不知廉耻的兽一样,去大胆勾/引,做了一场表演,观众却并?不买账。
她再也不能在厨房待下去,眼眶泛红地跑回了卧室里。
陈愿收起唇角的笑,盯着地上的水渍看了一会儿,抬腿迈过,把?做好的猫饭狗饭端了出去。
片刻后,她返回厨房,抽出几张厨房纸,蹲在地上,一点点将那滩水迹擦干净。
面无?表情,好似雕塑成的人。
收拾好厨房,将纸团丢进垃圾桶,陈愿直起腰,索性在厨房就洗了手?,微凉的水流冲干净指缝,漫过手?背,淌过手?腕内侧的一道浅色疤痕。
她把?手?擦干,倒了杯牛奶放进微波炉叮了一下,端着它也回到卧室,推开门的一瞬间,五官便柔和下来,语气关切道:“姐姐,要不要喝杯牛奶,有助于睡眠哦。”
“你在故意羞辱我?。”闻玉津只穿了一条睡裙,脸色还是很难看。
她用的是陈述的语气,陈愿惊讶反问:“姐姐,你在说什么?”